2020年10月23日

於是我放下吉他拿起槍

的九.我買下了一個國家


相對於島列裡的幾個大島,這裡是很小的小島,島上只有兩間民宿,我在一連串的忙碌奔波之後,終於能夠來到這裡喘一口氣。


就跟世界上許多的淵源一樣,小島上的朋友們並不認為小島和自己是屬於島列的一部分,島列則是理所當然的完全相反的把小島視為領土。撇開這些不談,這裡的風光是真的美麗且獨一無二,島上的朋友也親切的讓人忘了工作上的煩悶,即使是能夠待在這裡的時間不多,即使是一抵達就開始倒數離開的時間。


一若以往的,我什麼都沒有準備就來到這邊,也一若以往的很幸運,較大的這間民宿還有容下我一個人的空間,這間民宿叫做海盜船。海盜船最近正在整理建設更大的二館,海盜船的老闆娘叫做花媽,甚至還擁有、經營著島上唯一的五金行。


另一間較小的民宿叫做約克,那裡背景我就不是很清楚。但是聽說那邊有一群長期居住,或者說佔踞在那邊的朋友,仗著自己有錢是老大的那樣作威作福,他們看似是一大群人,卻又分別以查拉、阿諾跟小馬為首分成三個派系。


其實阿諾跟他女朋友兔哥,應該算是我的舊識,我在想阿諾會這樣做應該都是兔哥的主意。雖然小島像是我的另一個家,但終究這些事是與我無關,我也無從置喙,何況阿諾跟兔哥也跟這整件事情有關。


花媽跟我說,除了在約克以外,海盜船一館這裡也有些人被小馬他們吸收了,局勢變得更加動盪不安。但是問題的根源終究是在於,小島應該要從島列裡獨立出來,這些事情的依據就會完全不同,也就可以被徹底解決。


我覺得無奈,但還是忍不住出手了。畢竟這裡的溫泉真的沒有話說,對於我的舊傷也確實有著療效。


「這很簡單,最困難也最簡單的就是法理獨立。」既然花媽你擁有百分之七十以上的土地,那就公開拍賣以造就小島被某人擁有的事實,就可以宣佈獨立了。


於是我們在五金行的破爛電腦,設定了小島地契的公開拍賣,為了公正合法也設定了所有人都可以競標。只是大家都不知道這是我的操作,我也沒有公開表示我要競標。


在拍賣公開的那一秒,我就以直購價三千元買下,這樣還免運費。


果不其然才不到半小時,事情就爆發了。雖然小島網路訊號很差,但是馬路上消息傳遞的非常的快。小馬跟阿諾的人馬立刻包圍了五金行,丟著麵粉抗議,趕緊關緊門窗之餘,我還看到兔哥憤怒的眼神。查拉一直以來不表示些什麼,但我始終知道他應該才是最危險的那個。


花媽當然是很開心,村長之一的蓁蓁姐拍拍我的肩膀說,幹的好啊接下來你該知道怎麼辦吧。


我猶豫了一下對著全小島廣播。


「恭喜小島上的各位朋友,我買下了這座小島。」


支持的朋友的歡呼聲傳來,抗議的動作方興未艾。我當然知道的是,我不知道要怎麼辦,難道是回到工作崗位之後遠端網路治國嗎。


思嘉很好,在旁邊睡的很好。


***


的七.飛彈


這次面交約在一段路以外的沙漠中央。


騎車過去是沒有問題的,最近這樣也是收了不少東西,儘管地點都有些奇怪。


這次甚至約在了天將亮的深藍色時刻。


一路上車意外的多,看的出來他們相當的野蠻,全部都對著我逆向騎來。好吧那我也順著逆逆向吧,他們又全部逆逆逆向騎著。


到了沙漠中央的面交地點,旁邊有個酒吧,對方倒是沒提到這點。遠方的山脈真是壯麗啊,尤其在這深藍色時刻。


一枚飛彈細而筆直的擊中了山脈,細緻精緻的程度令人以為是看走了眼的時候,又是一整排凌過天空的飛彈過來眼看就要把整個山脈夷為平地。


他馬的從天而降的砂石,必須找地方趴下躲起來。


思嘉很好,在旁邊睡的很好。


***


的六.伺機而動


不知道為什麼May被ㄌㄈㄌ丟下,而我只能救她,所有人都自顧自地安頓好準備逃走了。


這裡是極陰之地,而今天是極陰之日,如果沒有活人待著,那些就會出來作亂。


但是明明活人在這種時候待在這種地方,擺明就是要居居的吧。


時間還沒到,就有各種零星的在屋內徘徊了。據說那些只活抓女性,男性則是會直接被解決掉。那些開始用各種嚇人的動作聲音影像刺激著我們,到底是為了好玩還是其他目的。May 哭著問為什麼,我也想問為什麼是我。


終究最兇猛是長的像普通人的那個,當我手上的鉤狀武器跟他交錯準備全力一搏的時候。


思嘉很好,在旁邊睡的很好。


***


的五


在國外打工渡假時的纏綿緋惻,我們決定做完最後一次危險的任務後,就回老家一起渡過餘生。


卻在各自先後踏上歸途之後,有了各自的想法,也有了各自的規劃。


那些什麼都有的海誓山盟啊。


***


的三


既然喊不出聲音,我就更用力的吶喊,如果使不上力,我會殺了你。


在突然浮出水面大喊出聲的時候,眼前看到是被我嚇到的前來確認我狀況的思嘉。


***


的二


剛擊發時就知道沒有命中目標了,但我從瞄準孔裡面看見自己倒了下去。


我衝過去全力對著自己按壓搶救,最後是無力回天。


***


的一.戰


新聞裡面說的都是真的,如果可以的話快逃吧,也許不會有機會再見面了。


我對著好不容易打通電話聯絡上的父親這樣說。


敵人從四面八方搶灘而上,我正好在他們看不見的位置。


我不是常常問妳嗎,如果有最後一通電話可以打,我會很猶豫到底要不要打。打給妳,我怕我們承受不了彼此;不打給妳,那就再也沒有機會了。


敵人從四面八方搶灘而上,我應該沒有更多的選項了。


於是我放下吉他拿起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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