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8年4月8日

兩個面向

  這兩三年回頭看,算是在蟄伏的階段。

  其實我好像很幸運,可以做的事情,在能力跟興趣上都落在可以很實際的方面。可以去做,願意去做,也能做的很像樣。

  音樂跟藥學。

  眼前這段人生的空白,有人問我要做什麼,有人告訴我該做什麼。

  好像也從來都沒有去思考,只是偶爾清醒過來,我可能拿著吉他,或是在要去練歌聽歌的路上。

  就是這麼簡單這麼幸運。比起很多想做些什麼卻做不到,或根本就不知道要做什麼的人們,可以一直玩音樂,必須時就唸唸書,就一直都有前進的感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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