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要去服完兵役,有人從美國回來,又有人要去法國了。如果冷靜下來,就又有一大堆想法,一大堆往前推又往後退的想法。
女書店也是一個很有趣的地方,雖然可臆測出概廓,實際上仍不確定她的主旨。光是樓梯間的焚香氣味,就足以感覺到站在裡面的自己是個相當的異類。
於是我逃走了。
難得有這麼具國際性的聚會,讓我說了將近一年份的英文。Jay 是個很認真也滿有想法的人,主修電影卻短期地跑來台灣接觸商業的東西。他提到喜歡藝術電影,同時舉的例子卻多是台港作品而非美國,應該也算是有趣的地方﹔不過聽說他來台第二天就腹瀉掛急診,說不定他冷靜思考的眼神是因為這樣也說不定。
向他介紹了晚上要表演的Tizzy Bac,沒去過幾次livehouse的他居然也注意到女巫的表演場地很特別,於是還要講解女巫表演跟用餐時段分開的規則。順便教他用台語自我介紹,還有阻止他學髒話,不過這個學的很快就是了。明明大家都有機會的,我卻拼了命的不斷講話,這樣大概可以阻止他講出一堆我聽不懂的話吧。
最後他表示很喜歡Tizzy Bac,雖然聽不懂他們講什麼。這麼一個具指標性的樂團,的確足以直接將喜歡聽小野麗莎的他直接洗腦成台灣獨立音樂模式。
這是Tizzy Bac第一次在女巫表演。
其實我對今晚這麼多的意外處之泰然,仔細想想竟然也可以發現許多比起這些意外更令我驚喜的小地方。加上好的音樂跟氣氛,又懂了一些事情。
所以找到自己的同時,是不是封閉自己的開始。
找到自己的同時或許就開始封閉自己。
1400- 1630 杏春樓
1630- 2400 女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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