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年前在西班牙朝聖之路上認識了Fabian,最後三分之一的旅程一起行動,他流利的西班牙語加上我俊俏的臉龐,幾乎是所向披靡。
那時我們覺得應該要為朝聖之路寫首歌叫 Tengo Humbre —我肚子餓了—路上真的隨時都很餓、很餓。
大家結束旅程後,各自回到自己國家,有天他傳來一首曲子,沒有曲名。聽完後覺得我這輩子已經無法接受其他曲子能更接近朝聖之路了,對我來說。
前陣子我寫信問他,我想把這首曲子放進我的演出,如果有的話。或許我們會需要一些授權的事宜之類的。Fabian 沒有回我。
昨晚我想起這件事情。想說不能公開彈但至少可以自己彈,之前採譜時覺得一整塊的和弦聽起來是那樣,但放到吉他上卻不是那樣,再來採個清楚吧。昨晚已經滿累的了,飄過腦袋的思緒都抓不太住,我趴在吉他的側板上想。
Dark white skies rising
Bones resist lying
Weeping minds fade away
我趴在吉他的側板上想,像是什麼縫隙裡一點點的液體在滲流,事實上也不是像,根本就是,我們根本就是。音樂這件事已經很久很久沒有接觸到我的情感面了,幾乎沒有。朝聖之路具有許多隱喻(metaphor),我覺得我一直沒有走完,有什麼留在那裡,縫隙裡一點點的液體在滲流。
睡著後的凌晨,Fabian 突然捎來訊息說如果我想拿來演出就拿來演吧,如果把我們的冒險跟大家分享他很樂意,如果可以的話,也請讓我的朋友聽聽他其他的曲子。很抱歉這麼慢回覆。
他給了我三首曲子,其中一首就是當初那首,曲名就叫 Santiago。我就說吧,他流利的西班牙語加上我俊俏的臉龐,幾乎是所向披靡。
Bittersweet Symphony
Santiago
對了,照片是Leila拍的,他說跟著我們每天都有演出可以看,有美食可以吃,真是太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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