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那堆無限複製無限保存之中,找到一段無限複製無限保存的東西。當時借了一張CD,想必是經常性地從頭開始聽起。已經幾乎忘記這些事情了。也幾乎快要沒有這樣的經驗了。
住在自己蓋的房子裡面,每一件事物都是自己整理的,親手把月亮拉昇、再把太陽也拉昇。自己打獵,自己燒水,自己呼吸;街上不會有一個人,眼裡也不會有一個人。隧道的定義應該至少有入口跟出口,卻在那段時間裡面怎麼也走不出去。
那時連「那時我以為」都沒有。
如果這些事情忘了也就好了,雖然經常不是選擇忘記;比較像是沒有想起來。組成那部份的每一個部份的現在,交代起來怎麼都那麼令人、像是Beetlebum從那時候到現在都沒有被發現地一直保持著、悲傷。
她走了,他走了,還有哪些不在眼裡的應該也走了。我自己有沒有確實地離開那裡?我才不管Beetlebum到底是什麼東西,只要別再次這樣偷偷出現。這次跑不掉了。He's on it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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