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爸也是民歌跟鄉村歌曲的愛好者,所以我小時候就是聽這些歌曲長大的。還從老爸那裡接手一套八捲錄音帶的西洋鄉村金曲,以及我的第一把Samick木吉他。那把吉他放很久都沒有去動她喔,老爸總說著沒在彈就丟了吧,但心裡總覺得有一天會有用吧。
國中時發生了一些事,又受到英文老師的影響,終於忍不住心裡的騷動開始彈彈撥撥。偏偏他跟教務主任兩個人大學時代就是雙吉他合唱的愛好者,唱的就跑不了這些民歌跟鄉村歌曲。
於是我的第一首歌不是歡樂年華,第一個節奏也不是folk rock。一開始就學著More than I Can Say 跟 Seven Daffodils,一開始就莫名奇妙又自然而然彈著有旋律的前奏。
現在那些錄音帶只剩下bass的聲音了,那把吉他也因為都抱著睡覺摔斷了。那些歌仍然很美好呢,那個時代的歌從一開始還是嶄新的時候,就一直帶著古老而香醇的氣味,怎麼樣都有著看似錯過又若有似無的愛情的觸覺。
幸好我這輩子學會彈吉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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